“是谁把你卖到这里的?我这就去杀了他。” 邬阿信却淡淡的摇了摇头:“谁卖我已经不重要了,当时我能从洪灾中侥幸逃脱,便已经是老天开恩了。” “可是二哥,我了解你,你忍辱负重在此地待这么久,一定是不甘心,对不对?”邬阿达依然不依不饶道,“既然如此,我们一起报仇,你就算武功尽失,但也可以给我出出主意呀。” 听到这句话,邬阿信的眸光闪了闪,显然有些心动。 那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