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客人,这样打打杀杀实在是有伤和气。” “眼下大皇子伤得也不轻,公主,不如给在下一个薄面,这事就此算了,如何?” 宁长平看了他一眼,他朝她轻眨了一下眼睛。 他今夜过来的时候穿的是他的官袍,绯色的官袍将他衬得比平日多了几分威严。 只是他的肤色偏白,映在绯色里,便有一股宁长平说不出来的味道。 他此时这么一眨眼,宁长平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快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