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思,也能理解她的心理历程。 只是棠妙心对陈酒酒的做法并不支持。 她看着陈酒酒道:“二舅妈也说了,二舅待你极好,当你做出伤害第一城的事情时,可对得起他?” 陈酒酒的脸色灰白。 棠妙心又道:“我做为一个晚辈,原本不该说长辈的不是。” “但是二舅妈,你可曾想过,你已经嫁给二舅多年,他对你从无二心。” “你就算是再自卑,也该明白,谁才是你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