炉拿过来,里面还点着沉香,青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。 刚准备把香炉放下,看见床头柜上一个东西,他疑惑道:“咦,这怎么有一块男人的手表,三少,不像您的。” 梁非城从不戴腕表,只是一块怀表从不离身。 他的目光淡淡的瞥过去。 手表的样式很古朴,做工十分精致,尤其是表盘中央的那只栩栩如生的飞鹰,简直描绘的惟妙惟肖,像是随时都会从表盘中飞冲出来。 “是我大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