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非城挂了电话后,将手机丢在一旁,单手拿着灰色的毛巾擦头发。 只开着一盏壁灯的房间说不上亮堂,就如同他的心忽明忽暗,脑海里想起那天乔南眼睛红红的看着他,说孩子没掉的事不怪他的画面。 他忽然胸口一窒,侧过身子的时候,浴巾边缘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微微鼓动。 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,衔在唇上,擦亮打火机。 天寒地冻,他冲了个冷水澡,所以火光照过的脸还有点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