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门锁死,出不去了。 一只手臂从她的耳畔掠过来,手掌撑在车门上,男人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,“她是老白的表妹,犯了错不敢回家,给我打电话了,我人正好在公司。” 即便隔着冬天的厚衣服,还是能隐约感觉到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,蛊惑人心。 乔南耳根发麻,手指攥了起来,梁非城这是在向她解释的意思吗? 这条街的确和梁氏很近。 “三少觉得我在吃醋使小性子?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