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喘息声。 壁灯发散着雅黄幽暗的光,淡淡的照亮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。 没有梁暮行,梁暮行已经死了。 是自己又癔症了。 好一会儿她才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。 居然才刚过去十分钟。 她猛然坐起来,擦掉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,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子,从里面倒出一粒红黄相间的胶囊。 没有喝水,直接咽了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