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小九递过来的水杯,呷了一口,润了润嗓子,眸色淌着润泽的光,“从你给这个词定义的时候,就与我无关。” “我只是做我想做该做的,并不需要她因此为我做些什么,或是得到什么,老白,你不懂,等你生命中出现这样一个人的时候,你会明白。” 黎东白和容驰对视一眼,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沉默了几秒,黎东白目光深沉的看了梁非城一眼,吸了一口烟,嗤笑:“也不嫌恶心,说这么酸的话。” 容驰故作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