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北北哪里听得了郁绍庭说这样丧气的话,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,“不委屈,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,怎么样都不会委屈。” 她怎么会觉得委屈呢? 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求。 她从小就不被家里人待见,其实她的心里又何曾不渴望一个家。 “可是北北,”郁绍庭另一只手将她脸颊边的头发别到耳后,温柔的说,“这不是长久之计啊,现在我们出不了国,一旦梁非城和郁闻州的人找到我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