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那时候还不到上学年纪的他站在蒙蒙细雨中,那是个春寒料峭的傍晚,很冷。 他没有了爸爸,也没有了妈妈。 他摸了摸被风吹雨淋老旧变薄的墓碑,修长白皙的手指扫掉上面的一片枯树叶,嘲讽的勾了一下唇角。 “什么郁家的子孙,你们不把他当家人看,而我也只是被你当成替你儿子管理公司的工具罢了,郁显礼,你真是我的好大伯啊。” 他说着,看向身边沉默不语的郁显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