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?”乔南哑声问道,并试图坐起来,可身上实在是使不上力气,而且手腕用尖锐的时候划破的伤口很疼。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,脸色发白,男人拿着一条白色的手帕,轻拭掉她额头的冷汗。 手帕上的味道和这个房间里的一样,介于木料深沉的香气和花香之间,很独特,却莫名地让人觉得很适合这个男人。 而后她听到男人慢声道:“我是沈隽,我们以前认识。” 沈隽的唇色很淡,看上去就是身体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