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郁闻州一般不跟人坐同一辆车,但景荣和他关系好,也算是例外了。 “大过年的嘴巴还这么毒,叶欢的脸都白了。”景荣摘下眼镜,拿出镜布擦掉上面的白雾。 不知道是被郁闻州的气场吓白的还是因为他说的话,其他人也许没听见,但他站得紧,听了几个字,也能猜到内容。 郁闻州接过司机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,一股暖流沿着手指顺着血管脉络通往全身。 闻言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