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胡德从厕所里出来,脸色惨白四肢无力,显然是已经被那一碗他自己加了料的酒给弄虚脱了。 经历了一路上的喷射,现在已经没有想要排泄的感觉了。 失去感觉的同样还有他的菊花,现在只是感觉那里十分的麻木,仿佛被强行扩张了一般。 洗了个澡,换上一身干净衣服让下人把他换下来的脏衣服扔出去烧掉。 对于他来说,烧掉的不只是一件脏衣服,还有这一路上的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