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几个书生不远处的另一桌,两个相对而坐的中年男子听到这边的议论,眼中闪过惊疑之色。 “秦王这是要举行科举?虽然看起来不是科举,但其本质是一样的,他就不怕被陛下惩罚?”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淡然道:“惩罚什么?秦王现在已经不是大夏的秦王了,王爵已经被陛下给削了,职务也削了,但他还是秦王,谁也不会因为朝廷削了他的王爵,而觉得秦王就不是秦王了。所以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