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也找不到,浑身上下被海水浸泡得都有点白了,只有一只脚上还套着一只袜子,灰色的涤纶袜子被海水浸泡成了一种古怪的颜色。 刘震撼浑身上下一阵抚摩,还好,印象里被打成筛子一样的身体还是完好无损,老刘狠狠揪了一把胸口的胸毛,刺痛告诉他,这不是在做梦。 我这是在哪?刘震撼一万个想不通。 鼻子的刺痛又把他拉回了现实,刚刚几个动作虽然幅度并不大,但是鼻子明显又开始流血了,刘震撼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