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道：“毕生心血，都被你毁去，那你，便把命留下来吧。”

杏儿一扬下巴道：“你们的皇上在我这儿。”

那人道：“我不管那么多，我就要你的命。”

杏儿……

这南陈人怎么没人怕皇上呢。

她不知道，皇上早就中了蛊，如今几近痴傻，一会儿明白一会儿糊涂的，就像现在，他被杏儿提着，既不挣扎，也不恐惧。

一声不出乖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