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出来谁对谁错。

慕容凉道：“你抓着我，我怎么吃桂花糕？”

刘咏雪道：“若是我救了你，你以后还杀不杀人？”

慕容凉道：“生死于我，没有不同，早死早托生，你不必救我。”

刘咏雪又问：“那一村子，真的一个没剩吗？”

“那个女子不也是那村子的吗？”

慕容凉面上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