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哭,“我爸都要没有了,我,我还怕什么不像话!” “哎,柳柳!”杨令业擦了一下眼睛,上前把杨如柳拉了起来,声音哽咽但是非常严肃地说道,“白发人送黑发人,我不痛苦吗?可是痛苦有用吗?你进去看他一眼,又能怎么样?能把他唤醒吗,能替换他去死吗?要是能换,我早就去换了。你进去只能添堵,让医护人员又要多照顾一个人!” “还有呀,你好歹也是一个分局的局长,手下管着几十上百号人呢,你不以身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