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凡，你还是太年轻了，其实吧，上面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专家推荐药物的真实效果呢？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，因为没有更加好的药，没有人比那个专家更加权威呀！”

“那怎么办，爷爷，你是怎么回复他们的？”吴凡一脸疑惑地看向了杨令业。

没想到，杨令业却非常坚定地说道：“我对他们说，一切要以人为本，要把百姓的健康放在首位，如果那个专家真得是出于百姓的健康推荐药物，哪怕效果不好，出发点也是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