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谢妧，母亲的心更偏向谢柳柳多一点。

他也不好回答。

毕竟这件事情，他也不好说。

当时母亲还说了一句，若是她不行的话，可以用这个，试着将柳柳位份提起来。

好歹谢柳柳也是能够生的。

从母亲的话语里面，他多多少少感觉到母亲对谢妧有些偏见。

但是顾凌心里面清楚，谢妧不是不好，母亲有些话，他也只能听一半。

听到谢妧的话，顾凌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