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明眼底闪过一抹嫌恶，抬手对准他撞击的实习医生脑袋一挡。

已经完全兽化的脑袋，瞬间炸开。

“没用的废物。”

严明抽出手绢，漫不经心的擦拭着脸上的鲜血。

目光锁定秦舒。

勾起一抹邪魅笑容：“你果然没吃药，昨晚……根本没睡着。”

秦舒：“我又没病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