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摆摆手,“你的病情很复杂也很典型,我一定是用心对待,因为它很具有研究价值。” “研究价值?”罗开诚忍不住笑了出来,“你是不是应该给我钱?” “都是朋友,就别谈钱了。”冯池起身送客,“咱们下周再约。” 离开冯池的诊所,罗开诚本想琢磨一下刚才被催眠后回忆起的信息,可想来想去,他却发现自己只记得枪声和那种诡异的叫声,其他的都不记得了。而再想下去,就有一种头疼欲裂的感觉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