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紧追了过去。 罗开诚这才敢稍稍松了一口气,锁骨处传来火辣辣的感觉,疼得他直咬牙,抬起袖子一擦全是鲜血。 去而复返的李九,把地上那只奄奄一息的“黑毛蛤蟆”从栈道上踢了下去。然后收起弹弓就开始埋怨起罗开诚:“这么危危险怎怎么不叫我!”李九一边说着一边查看罗开诚的伤口,“我要要是再晚到一一会儿,明年的今今天就只能给给你烧纸了。” 伤口的疼痛让罗开诚直咬牙,“我也不知道会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