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病床旁边坐了下来,在高韵锦的额头和手上都轻轻啄了两下,轻声道:“昨天我说到哪来着?”他自问自话的说着,笑了下,说道:“对,说到、说到你流产后,你再一次原谅我,和我在一次的事,对吧?那时候我是怎么想的来着?那时候我有想过这样一辈 子也不错的。”“只是有些东西没有彻底失去过,人是真的永远都不会知道要珍惜。更何况越是被你偏爱,我越是有恃无恐。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离开我,而且我有自信你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