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去年你也是这么说的。”他靠在床上头躺着,语气不咸不淡。 “先生——” “出去吧。” “……是。” 在他走到门口时,沈慎之忽然说:“叫人准备好飞机,明天去西安。” “先生——” 沈慎之躺着,阖上了眼眸,严胥纵然有再多话想说,看到这里,也只能闭嘴离开。 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 严胥满脸愁容的关上病房的门就碰到了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