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,“听你这么说,我怎么感觉你们好像并不需要我似的?” 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 “那是什么意思啊?” 其实,她本来是没多想的,她妈跟她说她多少应该尽一点作为妻子和母亲的责任,她觉得挺有道理的,也想学一点。 可听他这么说,她忽然想到他们父子在没有她的日子也过得很好啊,有她在,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。 就沈慎之而言,她从来未曾照顾顾他,她的存在好像就是为了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