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没谈起的必要。 董眠反倒不知该说什么了。 “紧张吗?”黎越铠忽然问。 “ 嗯?不……不紧张。” 与其说紧张,倒不如说迷惘无措。 “没事,有我……”他不着痕迹一顿,“哥哥在。” 哥哥…… 以后他就是她哥哥了。 董眠喉咙一哽,悄然点头。 她会记住的。 推开包厢的门,黎家三位长辈已入座,看上去相谈甚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