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俯身,轻轻的抱着她。 董眠顿了下,小手轻轻的摩挲着他的发端,“是和家里人吵架了?” “他们,太过分了。” 以前的事,他都可以既往不咎,但他失忆之后,他们的所作所为,实在让他心寒。 董眠侧头,思考了许久之后,才说:“可是越铠,你不觉得,你也应该理解他们吗?” 黎越铠蓦然抬头,“他们想伤害你和我们的孩子,你让我怎么理解他们?” “可我是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