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薄凉已经从什么也要恋爱的伤神情绪中,走出了一些,心情稍稍的好了不少。 沈慕檐回来课室后,完全没注意到何姿杉的目光,径直去找薄凉,“你今天怎么这么早?” 通常,都是他先到学校的。 “起来的早。” “一起去打水?” “……”她没立刻回答,回头看了眼何姿杉那边。 何姿杉紧张不已,对她讨好一笑,薄凉扭头回来,“等一下,我……想问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