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里呆了半天,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终于饿了。 整个人像是蔫了的小草,软趴趴的下楼来,可心疼坏严婆婆了,立即给她热了饭菜,让她吃。 薄凉吃了半饱,严婆婆才试探的问:“心情是不是好多了?” 薄凉摸了摸鼻子,“我没事。” “这是不生慕檐的气了?” 说起他,薄凉又要没胃口了,放下了汤匙,抿了小嘴,没说话。 “还生气?这么说这次慕檐犯的错误挺严重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