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她下楼了。 “怎么了?难受吗?还是想吐?”下了楼,裴渐策注意到薄凉情绪有点低落,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。 薄凉摇头,“没事。” 她头是有点晕,脑子却是再清醒不过的。 所以,她清晰的感觉到,自己想起了谁。 越想,当年那锥心的动,透过五脏六腑,麻痹了她的神经,她又怎么能高兴得起来? 裴渐策扶着她,是有些吃力的。 倒也不是力气问题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