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年也是这样啊,平时看到她都好声好气的,然而她还是抢走了她的男朋友,她想,就是当初她在场,他们跟她摊牌,她连一句难听的话都说不出口吧。 说起来,当年她也是傻乎乎的,这两人成天粘一块,她就还真以为他们没什么,也以为沈慕檐不会是那种朝三暮四,容易劈腿的人。 “我也是,还真巧。”宁语笑着,美目流转间,多了一抹异样,“去哪个宴会?说不准我们还是去同一个呢,还能有个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