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 薄凉醒来时,只觉头昏脑涨,她躺在柔软的床铺上,睁开眼睛,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时,脑子还是空白的。 待她脑子能装上一些东西时,房间里有了些动静,她左顾右盼,发现声音是从侧边的门传出来的,似乎有水声。 这房间虽然装修豪华精致,但就放进格局而言,显然不是酒店。 昨晚的事,渐渐在脑海回笼。 她想,难道是裴渐策把她带回家了? 她身上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