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壮大的大事,我能不紧张,能不上心吗?” 对于费远明,她可以说了解,但也可以说不了解。 说起来别人或许不会相信,她有时候竟然也会怕他。 “你说的,我自然明白。” “那——” “当然也知道该怎么做。” 有他这句话,冯清琯就放心一些了。 她看得出来,他讨厌薄凉的生母,但他对薄凉还是有点感情的,或者说,他对薄凉这个女儿挺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