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他劈腿,裴渐策又不辞而别,严婆婆又背叛了她,这些事,任何一件放她身上,都足够让她难过许久,更别提三件压到一块去。 她已经没有亲人了,那是她最亲近的三个人同时给了她狠狠一击,她的痛苦和崩溃可想而知。 薄凉红了眼眶,小手捏着他的衣袖,“也是我不好,我……我应该更坚持一些的,不该相信宁末的话。” 沈慕檐轻吻她的额头,摇头:“是我没有给你解释的机会。” “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