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分钟空闲,叫她过来吧。” “是。” 薄凉被“请”上了候客室,等了半个多小时都没见到人。 她也不急,安静的坐着。 她等这天都等了这么多年了,自然不会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得。 蔡文财在办公室里悠闲的喝着咖啡,他秘书提醒他,“总经理,费远明的女儿,已经等了您快一个小时了。” “怎么?不耐烦了?” “这倒没有,”他秘书说:“我觉得她气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