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。” “我的名字?” “嗯。” “那你呢?” 这家公司,就注册费,都是一大笔钱,照沈慕檐的意思,他好像连办公的地方都找好了。 这些,她全然不知。 他付出了这么多,可公司的负责人,却只有她一个人的名字。 沈慕檐笑了笑,“我只是一个搞学术研究的,经营不了一家公司。” “你胡说。” 从作战计划到现在成立公司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