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林以津了,就是薛永楼都有些惊讶,“看来功课做得很足啊。” “也没有,最近都忙,有一大部分,是上次——” 话还没说完,高韵锦就沉了脸色,没再继续往下说,林以津和薛永楼都明白她的弦外之音。 怕是,她在第一个孩子的时候,就已经在准备了。 可孩子没了。 就高韵锦的热情程度,瞎子都能感受到她对孩子的渴望。 她和薛永楼说说笑笑,越走越远,林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