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着,许久咬牙道:“傅瑾城,你——” 说什么好呢? 责备再多,懊悔再多,又有什么用? 高韵锦已经死了。 覃竟叙不再说一个字,撂下了电话。 傅瑾城也就由着他挂电话,他的秘书已经在外面等着他了,神情着急,正要说话,傅瑾城的手机再度响了起来。 这次,是他之前派在处理高韵锦事情的人的来电,“怎么了?” “我已经把照片和一些资料,发到你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