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以熏下颌紧绷,嗤笑:“是啊,我是一无所有了,但那个贱人不也死了吗?至少,我拉上了她跟我陪葬,不是吗?” 一顿,似乎想起了什么,又说:“哦,对了,你不爱她,所以,她死没死,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,根本不在你统计的损失里面,对吧?” 傅瑾城面无表情,似乎分毫没有被她刺激到。林以熏却没有被他骗到:“事到如今,傅瑾城,你还想骗谁呢?”她目光尖锐,似乎是肯定的说:“你是爱她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