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拍他的背脊,“你爸爸他不会有事的。” 高柏煊没说什么“他有没有事关我什么事”,但也没开口,盯着急救室的门,一动不动。 几分钟后,急救室的门让人推开了,傅骁城忙上前:“医生,我哥他——” “他伤得很严重,脑颅有出血,怕是一时半会醒不过来,”医生顿了下,又说:“而且,就算醒来了,也不一定能确保没事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傅骁城急了,高柏煊也看了过去。 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