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得这么重,我们也无法想给他做手术。你们最好……还是把这个消息告知家人吧, 让他们都做好心理准备。” 医生说完,就走了。 傅骁城很久没动,像是没听到医生的话一样,视线落在病床上,靠呼吸机维持着微薄呼吸的傅瑾城。 他的脸和头部都受了重创,包扎得严严实实的,只露出了无关,还有几根没绑住的头发,看清异常的狼狈。 傅骁城眼眶微红。 傅瑾城在他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