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醉,拍拍她的手,“没事的,不用担心。” 薛永楼见她这么担心,笑道:“他这么高兴,随他去吧,如果真的醉了,也不过是照顾他一晚,也没多大的事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她不是怕需要照顾他,她只是心疼他喝太多酒,明天早上起来会不舒服。 只是,听薛永楼这么说,再看看傅瑾城那愉悦的陪人喝酒的模样,明白他是心里太高兴才会如此的放纵,便也不再担心了,就由着他喝。 傅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