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想随意踩她一脚,找她不痛快罢了。 他对她怀着的,始终是恶意,并不是善意的劝告。 既然如此,她又何必对他毕恭毕敬? 想到这,高韵锦冷冷的说:“欧董想欺负我就实话实说,何必找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呢?” 欧董笑了,“我以前倒是想没发现,你还挺牙尖嘴利的。” “怎么,欧董以为我会对你毕恭毕敬,小心翼翼的讨好你?” 欧董哼了一声,“现在倒是用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