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了床。 洗漱之后,天已经亮了,他给覃竟叙打了个电话过去。 电话连续打了三个覃竟叙才接了起来,咬牙切齿:“傅瑾城,这才六点!” “昨天晚上她来了,对吗?” 覃竟叙揉着隐隐作疼的眉心,“对,来了。” “是吗?” “是啊,我骗你干什么?”覃竟叙听出他语气不太对,深吸了一口气,“听你这个语气,这是心情还是没好转?” 傅瑾城默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