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还没来得及痛呼,傅瑾城忽然就停了下来,在她耳边说了一句:“好,我帮,但只有一次,仅此一次,明白了吗?” 高韵锦脑子乱,压根没有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。 在她想弄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的时候,傅瑾城忽然就翻身起身,在黑暗中下了床,进去了浴室。 高韵锦过了好一会儿才休息过来,感觉有点痛,动了动身子,就更酸更痛了。 眼睛还在流泪,她擦了擦从眼角滑落到耳际的泪水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