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在晏长生脸上。

他终于明白晏长生为何会破了他的幻境，不只是因为晏长生和他有相同的遭遇，生出心魔，甚至还因为他和他的女儿有过一段情。

这到底是孽缘，还是冥冥中自有注定？

晏长生也觉得荒唐。

他怎么也没想到曲年竟是南笙的生父，南笙分明不在场，却好像哪儿都有她的踪影。

最可怕的是，柳三娘死在七巧节，而他是在七巧节那日带南笙回到天极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