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正江朝陈信走过去，拽着陈信的耳朵，拎到陈苒的面前，“给我道歉。”

“不道，我就是不道。”陈信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。

费朝霞上前将陈信护在怀中，“孩子不想道就不道了，陈云他们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？你还想怎么样？”

陈正江其实也不想这么逼陈信的，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不能不这么做。

“都是你惯的。”陈正江瞪了费朝霞一眼。

“什么叫都是我惯的？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