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么的，在看到蒋文明脸上的笑容之后，米迦勒心里竟然感觉有些瘆得慌。

他竟然对一名凡人升起了恐惧之感？

“区区一个卑微的凡人……”

“别张口卑微闭口凡人的，你以为你在我眼中是什么？神吗？不！你只不过是一只长着翅膀的鸟人罢了！”

米迦勒刚想怼回去，突然瞥见蒋文明似乎有意无意将那个葫芦口对着他。

“……”

这个骚操作差点给他当场气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