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刃与空气摩擦发出刺耳音爆声，兽神和路童两人拼命抵挡，但依旧被周围的冰刃给割的遍体鳞伤。

“剩下的你自己来吧。”

蒋文明拍了拍敖凡的肩膀。

这倒不是他摆架子，而是他知道，敖广的死肯定会对敖凡心里留下阴影。

所以他想让对方亲手去复仇，从而化解心中的仇恨。

省得将来产生心魔。